“向我要求你所想要的。”维戈边说边松开了奥兰多的下巴。

奥兰多不安地扭动着，但却不开口。

维戈站起身走到窗前，向外眺望着伦敦暮色中渐次亮起的灯火：“如果你不学会要求自己想要的东西，你就不会得到它，pet。”

“但这让人难以启齿！”奥兰多叫道。

“先生，”维戈阴森森地笑着提醒他。

突然之间，奥兰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发了疯：双手背在身后，跪在地板上，面对着这个身体如黑豹般健硕油亮的男人。

维戈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，提醒他想起自己刚才的失言。

“先生，这让人难以启齿。”奥兰多恳切地说。

“那么你还并不是足够想要这个，”维戈送客说，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奥兰多绝望地扭动着；要是他现在不要求的话，他可能再也不会有足够的勇气走回这一步了，可他还不想结束他们正在做的事——一场力量之舞，或者管它别的什么。

他深深吸了口气，脸红得无可救药，终于细声说了出来：“先生，能请你……请你……打我吗？”

“你做了什么该挨打的事？”维戈有意戏弄。

奥兰多看上去又狼狈又困惑：“我不知道，先生？”

“那大概我要只为了我想打你而打你了。”维戈思索着，“虽然我还没给你定规矩，不过我原指望你不会不懂事到任由戴维那样抓着你的屁股的。”

“我当时不知道他要那么做！”奥兰多申辩道。

“那就只有因为我想要把你那甜蜜的小屁股打红了，”维戈柔声说。他回到那张木质直凳边坐下：“站起来。”

奥兰多站起身，为自己的欲望又在再明显不过地顶着牛仔裤而窘迫不安起来。维戈看见这景象时嘴角拉动了一下，但他保持了自己严峻的表情。

他一把扯住那松垮垮的裤腰，把手指滑进去，将奥兰多拉近到自己右侧站着。

“那么现在，”他沙哑的声音缓慢从容地拖长着每一个字：“我要脱掉你的裤子，把你放在膝盖上，然后给你一点真格的ass warming。显然你很需要好好挨一下打，而你也正该得到它，好孩子。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”

“拜托了……先生……拜托你……”奥兰多的低语支离破碎。他兴奋得发颤，希望维戈说要脱下他的裤子时是认真的——他很确定自己是想不起来怎么解开裤子了。

维戈伸出手，慢悠悠地解开了顶上的扣子，把拉链拉下来，玩赏着金属发出的“嗞”声。他一松手裤子就垮到了奥兰多的膝盖上，于是后者的欲望得以更加高昂；现在只剩那条方格子内裤束缚着它了。

“这次要打在光裸的皮肤上，pet，”维戈继续说着，一根手指绕着男孩肚子上的小太阳温柔地画圈，“我在想该不该让你数着打了多少下？不过这是你的第一次，你可能会数忘了，那我就又得从头开始了。我想那个我们还是先等等再说。不过我告诉你，我要打你十下——刚好够让这两块逗人爱的小圆饼好好暖和起来。”

当温热的手指插入内裤的松紧腰带，围着他的腰转圈，然后将内裤拉到膝盖上时，奥兰多觉得自己就要昏过去了。想到维戈正看着他滴着爱液的欲望，他窘得一阵发慌。

“它不会持续太久的。”维戈嘲笑道。他将奥兰多拉到膝盖上，把他翻转过来摆好，使他的屁股高高地呈在半空中，而头向下面朝着地板，双脚离地，这样他就没有支点把自己撑起来。他把奥兰多的左手压在两人身体之间，又抓住了他的右腕，将它扭到奥兰多身后在他腰上方握牢。

奥兰多扭来扭去地折腾着，感到既羞辱，又兴奋。维戈没有碰他的勃起，但当他把奥兰多的身子拉下来时，将它夹在了自己健硕的两腿间。奥兰多用微小的动作抽插着，那粗糙布料的摩擦几乎就已足够将他推至极限。

他等待着，但也不知道该等什么，只是被年长的男人紧紧地抱着让他突然感到十分地安全。

“记着，我只是为了自己开心在打你，所以我会由着自己爱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，”维戈声明道。

“是，先生。”从地板方向传来一阵闷声回答。

毫无预警地，维戈的手猛然击在他的臀上，使奥兰多叫了起来。

“啊！”

“不错，打屁股是很疼的，pet。”维戈不动声色地说，一面察看着自己留在奥兰多右臀瓣上的可爱手印。他感到自己的欲望躁动起来；这甚至比他幻想过的还要让人兴奋。那美丽得惊人的身体在他腿上扭动着，竟使他比梦见这景象时还要硬。待会儿他一定要记着感谢奥兰多。

他的手再次落下，奥兰多一下弹了起来，感觉自己的勃起开始逐渐软下去。他开始想自己可能远不如曾经以为的那样喜欢这个。当第四次爽脆的击打落下时，他又弹了一下。

“你的屁股看起来已经很热了。”维戈评论道，“我想最好是把热量均分在你的整个臀部，不然你明天坐下时可能会觉得有点疼。”

奥兰多立时担忧起来，怕极了明天自己的屁股还是会火烧火燎地辣——现在已经是这样了——那么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被打过屁股了。

就像读出了他的心思似的，维戈轻声说：“别担心。不会留下痕迹的。没人会知道，除非你告诉别人。”

他怎么会跟别人说这个呢，奥兰多正奇怪时，又一次重重的击打使他扭动起来。维戈在他的整个臀部都留下了痕迹，甚至没放过大腿根部的缝隙处——那里真的很痛。当维戈打在一处异常敏感的部位时，他本能地蹬起腿来。

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专心数数，不过他做到了，当打过第十下时，他在维戈膝上一下子放松下来，庆幸着这总算是结束了。

维戈大笑起来。“那么你真在数咯，pet。我会记着的。就为这个，再加两下。”

他无法相信地惊叫起来，同时维戈在两边臀瓣上各打了最后一下。

那只方才惩罚过他的手现在开始爱抚他火热的肌肤，奥兰多放松下来，任那尖锐的痛感在舒缓的抚慰下渐渐消散。他感到那股突突跳动的热流正从后臀向前涌去，而他的欲望又渐渐充实起来。奥兰多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，不过挨打的部分一结束，他突然就又燥热起来。他偷偷动了动，试图不让维戈察觉到他欲望的觉醒。

维戈把他从腿上滑到地板上去，然后拉他坐到自己膝上，让他疼痛的臀部安安全全地落在两腿之间的空处，然后用双臂环抱住了年轻人。

“你表现得很棒，pet。这是你的第一次，你很好地忍了下来，并且没有哭。现在想来点小小的奖励了吗？”

“是，先生。”奥兰多恭顺地说，其实根本就毫不确定维戈对奖励的定义是否和自己相同。

他突然感觉到维戈的手握住了自己坚挺的分身，一下绷紧了身子透不过气来。那只手温暖而带着茧的粗糙，而维戈是那样地爱抚着他，就好像他完全了解奥兰多想要什么一样。

奥兰多张开双腿，让维戈能更好地触碰到他。当一只拇指有力地擦过他发疼的硬挺顶部时，他呻吟起来。

维戈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，奥兰多开始抽动自己的臀部，向那只环绕着自己的手中抽插。已经很久没有哪次仅仅一个hand job就让他如此兴奋了，可是这一次的确如此。究竟是因为抱着他的是个男人，还是因为那场打，还是二者都有，奥兰多无法知晓。

高潮的到来像一场骤雨，他在家里想着维戈睡不着觉时所做的那些，跟这次比起来实在相形见绌。爱液高高地喷溅到维戈的下巴上，而奥兰多紧闭着双眼未曾察觉，那近乎痛楚的快感使他无助地哭喊起来，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布娃娃般被两只有力的手死死握着。

维戈微笑着，看着他漂亮的男孩接受自己亲手给他的第一场高潮。他决定以后还要有很多次；奥兰多的敏感程度和强烈反应令人惊异；然而，年轻人身上还有一些别的什么拨动了他的心弦。当维戈擦净自己的下巴，无比性感地吮去手指上的爱液时，奥兰多仍闭着眼。

维戈抱着他，安慰地搂着他度过了高潮的余波。当那双清澄的眼睛终于睁开，满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气亮晶晶地看着他时，维戈不禁笑了。

“这真是该死地神奇，先生！”他热切地说。

“很高兴你喜欢它，pet。”维戈被逗乐了，“不过现在还有个小小的问题，就是我的满足了。”

“你想要我怎么做？”奥兰多不安地问。

维戈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嘴，奥兰多向着他倾过去，一面分开了双唇；但维戈却不肯伸出舌头——奥兰多要挣得那份特权。

“我想要你跪下来。我要高潮在你身上，我想用我的精液在你身上留下标记，pet。”维戈授意道。

奥兰多顺从地从他腿上滑了下来，跪在地板上。

“把衬衣脱了。”

奥兰多照做了，让衬衣滑下双臂，落在地板上。

“手背在身后。”维戈提醒道。

“是，先生。”奥兰多用他那柔软的声音答道，把双手背到了身后。

维戈起身解开了裤子，把自己的勃起解放出来。脱离束缚的感觉让他不禁叹息，继而便听见从自己年轻的心爱门生那里传来的回声似的叹息。奥兰多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那令人惊叹的肿胀的器官。

“好大。”他喘息道。

察觉出了他声音里的恐惧，维戈试图让他安心：“我们会慢慢来的，奥兰多，如果我做了任何吓着你的事，你还可以用你的safe word。”

“是，先生。”

维戈凝视着那张美丽的脸：奥兰多将双手背在身后跪在那儿，裤子被拉了下来，脑袋向上仰着看他。

没有花太多时间；维戈用抚摸将自己迅速带入高潮，急不可耐地想见到自己的爱液溅在奥兰多身体上。当他终于到达时，白色的液体覆在了他的男孩胸膛上，在光洁的肌肤上闪闪发亮。液体的热度让奥兰多屏息，当它们流下他的胸膛时，留下了一道火热的痕迹。

“非常好，pet。先在这儿呆一会儿别动。”维戈走到洗手间去打湿了一条小毛巾把自己擦干净，然后努力平静下来，走回到奥兰多身边，给他的男孩也擦干净。

“好了，宝贝，站起来吧。”他说着把奥兰多拉了起来。支撑着他的兴奋感已然耗尽，奥兰多摇摇欲坠。他的膝盖发疼，而且在地板上跪僵了。

维戈把他带到写字台边推倒，让他的胸膛平贴在桌面上。奥兰多知道自己的臀部毫无遮掩地对着维戈的视线，这让他紧张地颤抖起来。一只手放在他腰间将他稳住。

“很火辣。”维戈评论道，将另一只手放在奥兰多热辣辣的臀瓣上。奥兰多确信自己的脸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
“关于服从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。”维戈说。他撤开了手，“保持这姿势，pet。”

奥兰多保持不动并放松下来。

“你喜欢那样，不是吗？当我给你下命令的时候？”维戈问道。他拿起一管镇定膏，挤了些在手上，把膏体在他臀上抹开。凉凉的感觉让奥兰多抖了一下。

“是的，先生。”

“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
“因为你很火辣？”傻气的回答。

维戈没料到这个，不禁大笑起来。“好吧，这点我不敢苟同，不过谢谢你。现在可以站起来了。”

奥兰多立起身来，双手去够裤子，但又询问地看了眼维戈。

“提起来吧，把衣服穿好。”维戈鼓励道。“那么，这个和你希望的一样吗？”

“正在打的时候我不喜欢那样，很痛。”奥兰多说，“不过我喜欢打完之后的感觉。我还喜欢由你来告诉我该做什么。”

“坐下吧，要是你想坐的话。别坐那把。”维戈边说边赶紧抽开了那把直凳。“最好坐个垫得厚实点的。”

奥兰多坐了下去，然后又跳了起来。“我想我还是站着吧。”

“我们得谈谈，奥兰多，”维戈说，“如果你已经得到了所有你想要的，好奇心也已经得到了满足，那就直说吧，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提这事。”他等待着，但奥兰多缓缓摇了摇头，同时满足的微笑在那张脸上绽开。

“我不这么想。”奥兰多说，“我还想要更多。”

“那我们就得定些规矩。我们一起来定，然后看这些规矩适不适合我们俩，好吗？”维戈在写字台后坐下，“我想玩下去。肖恩的这些工具都摆在那儿，我穿戴过每一件，用过每一件，也全部用在自己身上过。我想带你往这里面走得更深，希望当我给你展示过各种东西以后，你会想要更多。

“现在有些工具很可能让你觉得害怕，我们把所有的都试一遍，如果你实在不喜欢什么东西，我们就不再用它。仅仅是别人喜欢的东西并不意味着你也会喜欢，明白吗？”

奥兰多点点头：“是，先生。”

“你可以不用叫我先生了。我只要你在‘情景/scene/’之中时这么叫。你还想继续为我工作吗？”

“嗯，是的。先生，我是说，维戈。”老实的奥兰多懵懵懂懂地答道，“我还要念完书呢。”

“非常好。我不会在顾客面前让你难堪的，不过我很可能会冷不防让你吃一惊，那也是这个的一部分。而且我可能会在一些你意想不到的场合下要求你服从。如果我对你做得太过，你的safe word是？”

“伦敦。”奥兰多不假思索地说。

“很好。我想我们会相处得很好的。”维戈说，暗自思量着这段关系将会去向何方、给两人带来什么。“现在你最好回家了吧，明天我们要拍一整天呢，我也还有事要做。”

“是，先生。”奥兰多顺从地说，“还有，谢谢你。”

“不用客气。”维戈和气地说。他一直等到外门被关上，然后走过去上了锁。他关掉办公室里的灯以防奥兰多抬头看见自己，然后候在窗边。

年轻人的确抬头看了看，维戈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，不想被他看见。奥兰多转回身去，往地铁站方向开始小跑起来。突然，他活力充沛地往高处跳了起来，志得意满地去碰一个悬挂着的标示，然后赶紧伸手到屁股那里揉了揉。

维戈轻轻笑了。下午肖恩玩的小把戏让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得不非常小心了。当那金发模特抓住奥兰多并将他拉近时，维戈强烈的占有欲告诉他，自己意识里已经有一部分将奥兰多据为己有了——很可能就从他打了男孩让他保持别动的时候起。某些东西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火种，这么久以来维戈一直对欲望的觉醒保持冷漠，而现在他想把年轻人永远留在身边。

他叹了口气。奥兰多绝不可能会爱上他这样的老家伙；他还很年轻，人生之路铺展在他面前。他只是好奇，希望尝试罢了。维戈提醒自己要把心意好好隐藏起来；这可以是一场非常美妙但不长久的风流韵事，然后奥兰多就会在了解了所有他需要了解的、弄懂他自己之后离他而去，而那时，等待维戈的无疑将是下一场旱季。

开车回家时，维戈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奥兰多到底是学什么的，他奇怪自己为什么从没问过。他得弄清楚才行。

TBC